处池中的鲤鱼, 通体缇红,鱼尾带着暖意,似乎在游摆中升高了水温。
楚愈和晨星轻声低语, 若是有人经过, 会以为他们在闲谈解闷, 打发个慵懒无事的上午。
但若有人拿着仪器, 来测一下血压,会想将她俩送到医院去——都急成啥样儿了,还装成一副岁月静好的风景图。
楚愈就像是个八卦记者,等着线人爆料, 虽然知道这料猛烈,但没想到后劲这么大,晨星说完很久,她心里都在电闪雷鸣。如果说之前她为保护心脏, 建了座房子,现在不仅房子塌了,地基都凹进去了,成了个天坑。
她猜到夏亦寒苦,也知道她苦,功夫和技术要练到她那种程度,不掉几层皮,简直不到火候,但没想到,她苦的同时,还伴有精神和身体上的严重摧残。
那不是苦,那是熬,苦是自己浴火重生,熬是被人用钢叉摁在烈火里熬,熬不过连渣都不剩,熬过了就是肉灵分离——一方面是□□的无限拔高,而另一面是精神的千疮百孔。
楚愈问过夏亦寒,以前是否被人欺负过?
夏亦寒回答,要是有人敢欺负她,会被她凶残地报复。
可真正的伤痛,报复不回来,它会沉积在记忆力中,潜意识里,越沉越深,像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