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这几天一直陪着她,见着她在憔悴的路上越走越远,也无可奈何——她没逼她吃饭,没逼她睡觉,出看守所门,也没缠着她说话,好像已经让她放飞自我,自由发展。
在自己的老位子上坐下,以往楚愈坐在首位,能把皮椅坐出龙椅的既视感,但此刻她摇摇晃晃,往上面一瘫,像是审讯大会重新开启——她是受审一方。
宋轻阳给她拿了自己最喜欢的士力架,就当临时抱佛脚,补充一下能量,怕她开个会,开着开着就没了。
楚愈把“能量棒”放在手边,开始发言:“我们现在情况比较艰难,小槐花比我们想象中的顽固,看来要取得她的配合,需要另辟蹊径。”
木鱼心想:只是比你心想中的难而已,我们差不多都想到了。
方大托:“她现在孤身一人,没有亲人,那个野生爷爷不算,也没有犯罪团伙,可以说是无牵无挂,也没有任何利益牵扯,确实要靠常规的方法来说服她,真的没什么效果。”
楚愈:“也许她还有牵挂吧。”
木鱼终于说话了:“我们又回到了开始那个问题——她是否真的可以有感情。”
楚愈若有所思,“我记得小槐花从见面开始,对我一直很友善,直到福山医院,她被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