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争取减刑”的目标背道而驰。
这些都是按照程序,必须履行的义务,楚愈这么做也符合规矩,但方大托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楚愈是怎么波澜不惊地处理这么些扎心的“公事”。
处员们知道楚愈的性子,就算得知超人处第二天就要倒闭,在最后一天,她还是会若无其事地工作,木鱼说,楚愈可以专注工作,是因为她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狂魔,工作的时候把情绪喂狗吃了。
但如今情况特殊,涉及感情问题,文件上的每一个字,汇报的每一个细节,点点滴滴,都与夏亦寒有关,她们担心楚愈会吃不消,才在看守所受了伤,回来又要反复回忆伤痛,这不是拿着刀子直戳心窝吗?
但楚愈再次表现出了工作狂应有的变态,处理事务时,一丝不苟,好像突然失了忆,不知道这些事情与槐花专案有关。
这些天,除了话变少了和经常外出办公,处员们便未察觉处长有任何异常之处,甚至比原来还认真了些。
但一个星期后,木鱼终于恍然大悟,楚愈为什么能保持常态,继续正常工作。
因为她每天还在往看守所跑。
木鱼跟踪了她,发现她去了超市,推着个购物车,往里面堆东西,她买了面包、水果、坚果、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