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和楚愈沉默地对峙了一阵,楚愈脸色发白,她几天没有休息好,有些憔悴,但眼睛转得灵活,还是灵敏镇定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
她没理会木鱼蹦豆子似的发问,只是说:“把门打开吧,今天还要到政府去一趟。”
木鱼:“你每天到看守所的院子里站着干嘛?”
楚愈听了,很认真地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我看好了位置,那个院子就对着她的窗户,如果她想见我了,我在那里,那她一抬头看窗外,就可以看见我了!”
木鱼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了裂痕,她突然哭了,“你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搭理你,也不想见你,你还天天去守着她,你那样在人家看守所里,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很奇怪的你知不知道!”
楚愈见她眼泪掉得厉害,一愣,便安慰她说:“不会的,她现在不想见我,但如果以后想见了呢?她反应慢,可能以后就想见了......”
说着,楚愈想上去拍抚木鱼的背,木鱼往后退了一步,把眼泪一擦,稳了稳呼吸,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你听我说,听我说她为什么不想见你——像你以前说的,她有强烈的犯罪信念,这个信念她坚持了五年,但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推翻,而推翻的人就是你,你就是那个亲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