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疾病有严重影响。”
秘书长举手示意,提了个问:“你刚刚提及,在犯罪组织中的经历,造成她不信任他人,可是她却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和你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楚愈话说得太多,侧过头清了清嗓子,回答道:“大家可以翻到第6页,其中为小槐花的童年经历,她小时候,一直渴望母亲的关爱,但是一直被拒绝,这加深了她对母爱的渴望程度,所以她对年长女性抱有好感,其次,我在和她相处中,一直都对她有特殊的关注,表现出耐心温和的一面,她一直称呼我为姐姐,便是将我当成和她有血缘关系的长者,弥补了她年幼时痛失母爱的遗憾。”
王开炀又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楚愈注意到她的目光,对她报之以姐姐式微笑。
“那是否她对任何一位年长女性,都会产生类似于对姐姐、对母亲的情感?”
楚愈略微思索,当即明白问话的委员用意何在——如果夏亦寒对年长的女性都会产生信赖之感,那之后的主治医生便可以不是她,而是其他德高望重的心理咨询师。
“应该不会,根据小槐花的说法,我身上的气质,刚好是她心中母亲或姐姐的形象,所以她才会对她产生不同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