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怀俞本来帮忙的动机就不纯,此刻听到一句感谢,老脸泛红,眼睛垂了下去,笑得无奈又释然:“没事,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如果小槐花真交给你,也省得我每天担惊受怕了!”
两人在银杏树下走了一段,到了接送的车边,楚愈还没拉开车门,就见王开炀走了过来,她本来要回人民法院,专车已经等在门口。
楚愈会意,便同她一起往大楼门口走,把她送过去。
王开炀眼眸中含义未明,楚愈和她目光相触,回想起刚刚会议上,她传给她的两个眼神。
研审会上,楚愈所说句句属实,除了一点——她和夏亦寒之间的姐妹深情。
徐怀俞知道真相,他没说,因为他有所顾忌;王开炀也知道,她没说,因为她已经无所顾忌。
楚愈调查过她的历史,知道她的态度,所以这次才敢光明正大地说瞎话。
“你今天很勇敢,如果我当初,能像你这么勇敢就好了。”王开炀的声音沉厚又温润,像是陶埙的低鸣,缓缓入耳。
楚愈看向她,见她眼角的皱纹层层,温柔和深沉都堆积到了一起。
“如果没有您,我不会这么勇敢,谢谢您!”
楚愈将她送上车,目送黑色汽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