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疲惫的揉揉脸重新戴上眼镜。
“所以,我们就这样达成共识吗?”
“不然呢?”
“你的意思是说..”
北山思切牛排的手下了十足的力道,瓷器碎裂的声音十分刺耳,周围不少人都投来了难以理解的眼神,陈之礼也被这惊悚的声音弄得心烦意乱。
“因为你扭曲的虚荣心的,联合一群人毁了我的一生,现在随便扔几个臭钱装慈悲就一脚踢开我?”
“你知道吗?”陈之礼显得无所适从,同时又欲言又止。
“洗耳恭听..”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不不不,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听听你那可悲又上不得台面的想法。”
北山思扔了刀叉,神经质的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好像下一秒陈之礼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你知道吗,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你的脾气真的很不好,或许你自己感觉不到,那时候和我谈恋爱的你与现如今在成歌笑身边的你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喔,是吗?”北山思轻哧一声。
“当然,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你跟我在一起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看不起我的。”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