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拥抱她想不出别的安慰方法,“过来,别哭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们,偏偏那个人是父亲..真是..”
“嘘嘘,没事,很快都会结束的。”
一地的残缺套子,那是上一代的全部悲剧。
几人相顾无言,真是受尽折磨。
直到成阳呆愣出现,气氛再次掀起波澜,他嘴里喃喃的咕噜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想起了..”转而看向自己的两个女儿,“对对对不起...”
谁会回答他,成阳的身体会拼尽全力维护主人,就像他这辈子一直做的一样,怯懦自责了一会,他又糊涂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是谁啊?你们是谁啊...我饿了要吃饭...”
成歌笑一手按压着太阳穴,一手指挥黑衣人,“带他下去吧,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他离开房间一步。”
她还能做什么,就这样“软禁”起来直到他灰飞烟灭吧。
“父亲..不,成阳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这得脑癌都多久了..”
憎恨父亲对于成歌夏来说是极其痛苦的,她极力憎恨的人,就是在她成长路上的避风港。
她寻求姐姐的抚慰,“我不知道该怎么恨他,我根本就无法评价他做的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