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疼爱里是怜惜多一分还是补偿多一厘,都不是她能揣测。她能做的,就是五分钟后再来提醒。
门被关好,湛榆摸出放在裤兜的手机,重新坐回沙发。暮色降临,浅浅的光晕透过窗子落在她柔软的长发,衬得眉目慵懒。
她面容平静,对于溯游的问题认真想了想,回复道:为什么不呢?我不也是活生生的人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占有她,对她好,不是很寻常的道理?
崔溯被她一针见血的直白说得脸颊通.红。占有欲、爱.欲,举凡和欲.望相关的,人总爱避讳。可姐姐恰恰相反,她活得聪明通透,目的性强,从不愿走弯路。
被她盯上,被她喜欢,崔溯唇角上扬:原来姐姐也贪爱美好的皮囊,姐姐这话,是承认好美色了?
新消息马上跳出来,湛榆的回复一贯的简洁:是呀。
—那姐姐想怎么追求她呢?需要我出谋划策吗?
湛榆从桌上端了杯温茶,抿了一小口:不用,慢慢来。
慢慢来?崔溯委屈地咬着唇角,难不成姐姐还想温水煮青蛙?
宽敞的房间,湛榆眉眼低垂,温柔的气质酝酿开来,年轻的躯体散发出的气场却是如渊深沉。
她放松地倒在沙发,修长的腿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