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写写画画。
痒痒的。
湛榆笑得越发灿烂。
阿榆姐姐,阿榆姐姐。她反反复复在掌心写着这四字,似乎要将对她的占有欲刻在湛榆心间。
“你这样子,和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有点像。美好柔弱的外表,态度又冷又凶。
我给你撑伞,担心你被坏人欺负,你对我爱搭不理,一副我想太多杞人忧天的派头。早知你会空手道,我那天就不用一直等你离开再走了。”
听她侃侃而谈,崔溯心肠软下来:“你对谁都这么好心?”
“没有,我又不是圣人。只是谁都不容易,在我力所能及的事上,能帮一把是一把。”
“阿榆姐姐,你帮了她们,没几个会懂得感恩的。”
比如你那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我帮她们,也不是为了让她们感恩。”
湛榆轻轻揉.着她指尖:“当下做的决定,当下不后悔就行。想太长远,往往负重难行。左右你要去奉北老宅,不如我和你提前说一说我家里的情况?”
“好呀,你说,我听。”
她眸光深远,望向窗外急驰而过的景色:“奉北湛家,嫡系共有四房,我是三房长女,自幼不受爸妈喜爱,说是眼中钉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