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其他连忙走过去把人扶起来:“这孩子,好好的跪什么?”
湛榆唇角微弯,声音如和风细雨,轻轻柔柔的:“没什么,给爷爷表表孝心,省得我初次登门,爷爷再刁难我。就是不刁难我,刁难阿溯,我也是不答应的。”
“哎呀你这小霸道!”老爷子被她哄得笑哭又想笑,看向崔溯:“小溯不要听她胡说,你是她朋友,还是崔家长孙,爷爷见了你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刁难?”
一口一个朋友,长孙,将界限拉的分明。
眼前老人是家里唯一对姐姐好的,所以他说什么,崔溯都不介意。
她敛去周身的冰冷,红唇张张合合,说出口的话温婉动听:“小时候爷爷总夸湛爷爷是性情中人,还时常提起您当年救命之恩。
我喊您爷爷,自然是发自心底,试问我这么乖巧,爷爷哪舍得刁难我?”
“哎,对,就是这个理儿。”老爷子大笑:“想不到崔老头还记得我的恩情?”
“救命之恩,哪敢忘?”
三两句话,其中暗藏的交锋,老爷子听得明白。开始还误会小榆一厢情愿贪图美色,竟不想两人你情我愿。
他面上笑呵呵,心底暗道:这崔家小姑娘,说是千年狐狸精真是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