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趁人之危。从始至终,的确如她所言,是来帮忙的。
耳边的流水声她选择性屏蔽,摒弃杂念,干脆利落地搓好后背,她耐心地坐在一旁等着。
等姐姐洗完澡穿好衣服,再来为她解开蒙在眼睛的绸带。
千金小姐第一次服侍人沐浴,姿态放得极低:“姐姐,我看不到你,你可以慢点洗。”
湛榆落在侧颈的手一顿,心想:阿溯看不见她。
念头涌上来,她轻缓回头,身上不着寸.缕,水珠从锁骨滴落划过雪白山峦,她目光放肆克制地胶着在崔溯微抿的唇。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哪怕蒙着眼睛,她也知道姐姐在看她,心里开心又满足,只能装作不知,免得扰了姐姐窥探的雅兴。
崔溯骨相上佳,米白色的睡袍穿在她身,构成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实在印证了那句话:真正的美人,就是穿着粗布麻衣,也有着颠倒众生的能力。
没遇见崔溯之前,她想不到有谁能将寻常的睡袍穿得这么禁欲。而禁欲的极致,往往会走向无声无息无边无际的引.诱。
仅仅恰当好处敞露出的平直锁骨就已经惹人浮想联翩,遑论无人有幸窥见的绝美景致?
浴室热气蒸腾,湛榆自觉羞愧,收回略显放纵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