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慎其独也。说的是品行良好的人,即便独处也会以严格的道德准则来规范己身。湛榆从来不认为她是君子。
在无人的夜里,她站在欲.望的门槛,念了阿溯千遍万遍。
压下那些绮念,湛榆埋在她脖颈深吸一口气:“一定要梦见我,阿溯,晚安。”
天幕现出一道光来,黑暗被驱逐,落针可闻的房间,有清浅的呼吸声响起,绘着草木虫鸟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亮光,高考结束,不用再忙着早起,床上的人睡得正香。
昏暗的卧室,崔溯陷在温软的怀抱,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做了美梦。
反而是昨夜睡得最晚的那个率先睁开眼。
借着昏蒙蒙的幽光,湛榆看向少女露肩的睡裙,容貌秀丽,身材发育地恰到好处,锁骨平直,是看上一眼是怦然心动的美。
一如在雨巷她看到崔溯,十八年沉稳无波澜的心,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撩动。
湛榆指腹划过她敞露的肩膀,指尖轻轻挑动,滑落的肩带被她归于原位。
纯白色抹.胸。
裹着无上的纯真风情。
她呼吸急促,抱着怀里的人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
某人心跳得太快,惹得崔溯睫毛颤动,笑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