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姐姐怎么知道?”她双腿并拢乖巧地坐在湛榆身边,半倚着她肩膀:“姐姐,是不是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这个嘛……没有生而知之,不过阿溯的眼睛会说话,我认真看,认真猜,有时候能猜对。”
“才不是这样。”
起码在床.上不是这样。
她还是对那晚的折磨怀有一丁点小埋怨:“姐姐聪明,就是爱揣着明白装糊涂。”
湛榆手搭在她肩膀:“乖。饿了吗,我请你吃饭。”
摊上这样的人,崔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坐直身子,眼皮掀了掀:“要姐姐拉我起来。”
“那还要不要我抱你?”
崔溯明眸灿笑:“我敢,姐姐敢吗?”
这和敢不敢没关系。和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系,和后天性格的发展有关系。
湛榆骨子里存在两个极端,一个端庄自持,传统保守,另外一个,埋着她所有疯狂和长年被克制的欲.念。勾着她手指从长椅离开,她眸光幽深地看了崔溯一眼。
就一眼,看得崔溯心尖酥.麻嗔怪地摇了摇她手臂:“姐姐别闹。”
“阿溯也不要闹。”
“不闹就不闹。”
青天白日,最理智清醒的时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