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了会闲话家常, 又探讨了十几分钟和艺术领域相关的话题。
湛老爷子眯了眯眼, 惬意地靠在椅背:“拍戏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多亏了明导关照。”
“怎么又不发微博了?就这么忙?”
“不算太忙, 也不是很清闲。”
这话说起来就有意思了,不算太忙,也不是很清闲,趁着下午的时间匆匆从暮城赶到奉北,湛念北转了转指间的翡翠戒指:“出了什么事?你要和爷爷说什么?”
他看了眼管家, 管家识趣地退出去,书房只剩下关系亲近的祖孙。
湛榆从座位起身:“昨天阿桐被三个混子欺负了, 挨了一耳光, 被打了一鞭子。要不是阿溯赶得及时……”
后面的话已经不需要她继续说下去。
湛念北面色沉凝, 他自诩掌控全局,家里上上下下几乎没事情能瞒过他的耳目。可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竟然毫不知情,以至于嫡亲的孙女看不过去大老远跑来亲口告诉他。
对于三房养在后院的那些私生女, 他懒得花心思,上行下效,底下的人更不会把她们放在眼里。扪心自问,这里面有他的默许。
老爷子看向孙女的眼睛,小榆那双眼还是那么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