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催折的身影,湛榆脑海想到的却是阿溯在她身下双目含泪,哽咽着喊她姐姐的画面——要多爱一个人,才能心甘情愿软了一身骨头?
她从欲.海和无尽的挣扎愧疚里醒过神。
霁相为使女儿回心转意,言辞凿凿要请家法,霁尘雪不避不退:“为家国,为私心,爹爹,今日决定,来日是生是死是荣是辱,女儿断不后悔。”
霁尘雪是自傲自负的,崔溯何尝不是?
湛榆叹息着想起那日她忤逆崔爷爷挨的那顿打,开始后悔那晚为何没有亲自为她上药。
前日吻过她的背,趁着阿溯情动之际她也问过,那顿打,疼不疼?
她说不疼。
疤痕早就褪去,寻不见一丝踪影,却仿佛忽然在湛榆心里落下了疤。
她该对阿溯再好一点的。
父女平生第一次为了既定的事实发生争执,霁尘雪前往祠堂面壁思过,快马加鞭从外面赶回来的霁家长公子急色匆匆冲进家门:“爹!妹妹怎样了?”
一场戏拍完,湛榆捧着泡好的香茶给她送过去,崔溯抬眼望见是她,开心地捏.了.捏她的脸:“姐姐等了很久吗?我表现的怎么样?”
“没等很久,阿溯表现的很好。”
茶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