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坏?”
湛榆斯斯文文地掰了一瓣橘子喂到嘴里,咽下才不紧不慢开口:“我坏得坦荡。当个看客也挺好,置身岸边看潮起潮落浮浮沉沉,无事一身轻。”
她似乎做什么都透着一股慢节奏的优雅从容,崔溯禁不住回味之前和她耳.鬓厮.磨的一幕,心尖生热:“姐姐是觉得我不该下场吗?”
“没有。”湛榆亲昵地将手拢在她腰间:“阿溯不是我,阿溯不想忍那就不用忍,开心最重要。反正,咱们怼得赢。”
一句话如小石子落进湖面,崔溯故意赖在她怀里:“什么嘛,姐姐都不帮我,我一个人哪吵得过阮白梨那个职业泼妇?”
她恃宠而娇,湛榆看破不说破,品出淡淡的情趣来,配合道:“那阮白梨还真是作孽了。你一人吵不过,我帮你。”
崔大小姐用生命在伪装小可怜:“嗯?姐姐像是会和人吵架的么?”
“不会可以学。”她拿过手机打开微博,匆匆一瞥看到‘梨花酱’们跟随正主上跳下窜的场景。
脑海忽然闪过杂技团的猴子被人当众戏耍的画面。阮白梨就是那只猴,说得再通俗点,是被牺牲仍沾沾自喜的炮灰。
“姐姐要做什么?”
“怼她。”
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