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湛桐看着姐姐单薄的倩影,方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登时就怂了:她好怕姐姐闲暇时间跑过来罚她写检讨。
顾倾玦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脚踩在她脚面:“让你胡闹!”
“嚯!你胆肥了?”刚要发火,看到她红晕未消的脸,湛桐奇异般地没了火气。
她搓了搓耳朵尖,心虚道:“这难道不好吗,姐姐是自家人,被她听到总比被其他人听到好吧?”
“好?”顾倾玦推开她:“好个屁!”
做了错事的两人一整天都不敢和湛榆对视,拖延了拍摄进度,湛榆放下手头工作将人喊进房间,好脾气地笑了笑,问:“下次还敢吗?”
湛桐打了个哆嗦,胳膊起了一层细皮疙瘩,结结巴巴道:“不、不敢了。”
她移开清冽的视线:“下不为例!”
“知道了。”顾倾玦难堪地不敢抬头。
湛榆心肠软了软,蓦地就懂了为何阿溯提到阿桐必口称糟心。
她语气放柔:“怎么不喊姐姐?她对你做了这等轻慢的事,于情于理你都是我湛家的人。阿玦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委屈你。”
这番话无异于是她日后的免死金牌,顾倾玦一扫羞愧:“谢谢姐姐!”
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