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神情低落,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成拳头,在掌心留下一道道痕迹,也不觉得疼。
沈姨的话好像一个警告,在警告她不要太把自己放回事,在病人和她之间,沈姨在乎的是病人,不是她。
真是个令人不愉悦的说法,孟宁绪紧紧握着手,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沈姨觉得她不听,那样沈姨会不喜欢她的。
二人都有些情绪化,在这之后谁也没和谁说话,就各自回房间。
夜里,躺在床上,沈如昨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会想,今天的话是不是说重了,阿宁会不会生气?小孩本就心思敏感,她这样会不会让小孩伤心?
越想就越睡不着,好几次,沈如昨都想起来去找孟宁绪,看看对方有没有睡着。
她还在犹豫,那边就有人敲响房门。
家里只有她和小孩,谁敲的门不言而喻。
沈如昨打开门,就被人扑个满怀。
“沈姨……”小小声的啜泣。
沈如昨一梗,默默把人抱紧:“抱歉,我今天说的过分了。别哭。”
“没,沈姨没过分,是我不对。我害怕,我想和沈姨睡。”孟宁绪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沈如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