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在余笙烟也不是什么犀利的人，否则祁常安这样的态度怕是要惹来不满。
余笙烟看到Luke离开之后，叹了口气，坐在皮椅上发呆…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无奈地发呆…
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上么？
余笙烟想了想，拨通了钱艾的号码。
“喂？”
钱艾很快就接了起来，余笙烟问道：“方便说话么？”
“可以啊，你说。”
刚刚结束会议，钱艾正在休息，平日里谁这个时候烦她一定会被杀死，但是这个人是余笙烟，钱艾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刚刚…见着常安了。”
本来瘫软在皮椅上的钱艾马上弹起来坐直，眼睛也从萎靡的状态瞪得老大。
“然…然后呢？”
钱艾忽然有些紧张，仿佛在看着一场紧张刺激的大戏一样。
“她…不愿见我，也不愿与我说话。”
余笙烟还是能感觉到的，什么有急事，什么告病假，都是假的，不想见她是真的…
“...这也…可能有点突然，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钱艾安慰着余笙烟，她知道余笙烟这些年这些努力都是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