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老婆在想什么？”
她鼻子里还堵着两团纸，满是困惑的表情带有几分滑稽。
画棠对上她，霎时笑破了功，先才的烦恼也尽数抛到了脑后。
“老婆，你终于笑了啊。”周余低头勾了勾她的手，后怕地说着，“我还以为你梦见我欺负你了，所以一早上都没对我笑。”
“你还能怎么欺负我？”画棠下意识地反问，又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红了脸。
“就是欺负……”周余越说越小声，“我就常梦到我欺负你，你在我梦里总是哭得好可爱，一边骂着我一边把我抱得更紧。”
“周余！”画棠恶狠狠地扑到她身上，作势捂住她的嘴，“不许说那种不好的梦。”
“唔唔。”周余不敢反抗，就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掌心，“明明就是好的梦。”
画棠恼羞成怒，双手捏着她的脸颊往外扯。
“周余，你再多说一句，今晚就别上我的床。”
周余立刻噤声，心想比起做美梦，显然还是和老婆一起睡觉更重要。
*
从影视城飞到B市已经是傍晚。
周余似乎有点晕机，下来以后一直面色惨白，整个人都蔫了吧唧地挂在画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