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余的亲吻一直都是浅尝辄止,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吻法。
此刻她感觉自己热得滚烫,控制理智的神经“嗡”地一下停止了工作,脑袋空空,只任由周余压住自己的后脑勺,深入再深入。
唇釉被尽数吞吃,周余最后舔了一下画棠的嘴角,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接,呼吸里都是相同的橘香,她不禁感叹道:“老婆好香,老婆好香。”
“周余。”画棠抿了抿唇,想要掩饰不自然的羞怯,小声转开话题道,“哪有人吃唇釉的啊。”
“不想吃唇釉。”周余回答得很快,“是想吃你,想吃你。”
画棠一哽,思绪再次离家出走,什么也答不上来。
“老婆,我好像又得病了。”周余说着,埋头进画棠的侧颈,“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吃饭和睡觉,无时无刻,我都想亲你。”
“那……那行吧。”画棠别过脸,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介意帮你治病。”
话音刚落,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画棠缓缓闭起眼,手一搭,揽上了周余的肩膀。
当天晚上,周余的微博有了一条更新——
【周余:今天吃了一颗很甜的橘子[馋嘴][馋嘴][馋嘴]】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