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对面就传来郝星暴躁的声音——
“周余,你这个蠢货,网上有人造谣你,怎么不告诉我?!”
“师姐,你不是在比赛吗?”
“艹,我TM还能二十四小时都在比赛?”
郝星的声音从听筒穿透而出,在窄小的房间里,仿佛有了立体音效。
画棠吓得抖了两下,心想不愧是冠军,骂人都中气十足。
“师姐,你小声一点。”周余倒是波澜不惊,显然是习惯了郝星的暴躁,“你吓到我老婆了。”
“卧槽,你什么时候有了老婆?”郝星猛地抬高了音调,“凭什么你一根木头都能找到老婆!”
周余皱了皱眉,冷酷无情地把音量调低,再继续道:“是画棠。”
对面一瞬噤了声,许久才应:“行吧,我就知道,除了她还能有谁,你这么蠢,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师姐,不会移情别恋不是蠢。”周余认真地纠正她的说辞。
“得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郝星不跟她纠结这个,“回头你得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杂碎躲在背后阴你。”
“嗯。”周余听话地点点头,诚恳道,“师姐,今天谢谢你。”
“说什么屁话!我明天回B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