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棠挂断电话,眼睛又酸又涩。
和周余相比起来,她从来就不是什么爱哭的人。
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她就哭了不下五六次。
连说话时提及周余的名字,鼻尖都要不争气地泛酸。
车祸发生的时候,车上统共三个人。
周余和赵谊坐在后排,伤势不算重,而开车的司机,仍旧躺在重症病房。
画棠跟着护士,一路走到尽头的小房间。
护士小声回头道:“周太太,不用太担心,周女士的额头只有轻微擦伤,不出意外,今天应该就会醒来。”
画棠感激地对她点点头,随即推门而入。
病房内,周余平躺在床,两条腿上捆着石膏和绷带,身体各处大伤小伤不断,额头也缠有绷带,隐隐还透出鲜红。
“周余。”画棠几步上前,轻轻叫她,没有得到回应,又继续碎碎念叨。
“你痛不痛啊?这么多伤,一定很痛吧。”
“出门前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吗?”
“你再不醒过来,我就不要你了。”
“听见了吗?我要去找……”
她话音到一半,周余就缓缓地睁开了眼,虚弱地对她做了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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