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像是要纾解分别数十天的思念。
两人黏黏糊糊,滚到床上的时候,画棠的裙摆都扯到了腰际。
“想要老婆。”周余低声在她耳边重复一遍,“我想要你。”
画棠被她吻得晕晕乎乎,来不及阻止,熟悉的颤栗便传遍了全身。
小别胜新欢。
半晌过后,昏暗的酒店套房只留有床头的小夜灯。
周余半撑起身,侧目望着画棠的睡颜,眼看时针踏过零点,小心翼翼地凑头过去轻吻她的眼。
“生日快乐。”
一夜好梦。
隔天清早,周余半梦半醒间,感觉手被人拉住,冰凉的触感划过无名指,最后套紧在指根。
她恍恍惚惚地转醒过来,抬眸,就见画棠半靠在床头,牵着自己的手反覆打量。
“老婆。”刚起床的声音有些低沉,周余反客为主,握紧了画棠,问她,“我是不是看错了日历?”
“什么日历?”画棠歪了歪头,显然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周余望向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犹疑地问道:“明明是你生日,怎么收到礼物的人却是我?”
莫不是她看错了日历,搞混了生日。
画棠瞬间笑弯了眼,她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