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恋爱的事情早就跟你讲了呀。呶,过年,不是说了方姜一个人我去陪她,她还想来我家过年。当时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骂我十三点脑子有毛病,还要打我来,你记得嘛。”在兽医的精心治疗下,杠开好转,周至又有了跟母亲斗智斗勇的心思。
“我哪能晓得这是真的!”
“就是咯,你不信我,还怪我没告诉你,天下哪有这种事情啊。”
“你还有道理了是伐!”
“不敢,有也没有。你是妈,你最有道理。”
每次跟周至说道理,她一万个最有道理,王家瑶恨不得没把她生下来。“那其他事情呢?”
“你用脚底板想想也晓得我不会当人家第三者,既然没当第三者,当然不可能为别人出家。你知道我嘴巴刁,庙里东西吃不下去的。”
“我现在对你什么都不知道。”
周至故作惊讶。“你是我亲妈么?你是谁?哪里穿来的野妖精占了我妈的壳,快把我妈换回来……”
“周至!”
“啊?杠开好点了。”周至把镜头转向趴在床上的杠开,自它生病以来基本和周至睡在一起。平时神神气气的狗,这会儿焉焉的,砸吧砸吧嘴,舔舔自己的鼻子——开头那两天,鼻子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