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浑身颤抖着,白嫩的手上腿上都是淤伤。奶奶差点厥过去,抱着她比她哭得还伤心。
阮暖发了烧,病了两天,噩梦全是那张脸。
家里人问她也问不出来什么,只得到几个让人揪心的答案。
“是男生……”
“打我,很用力的打我,踢我的小腿,抓我的胳膊。”
“不知道……不知道……很痛。”
“他们都笑我,都在笑我。”
阮暖嗫嗫嚅嚅,一双圆圆的眼里还残存着惊慌,任是怎么问也说不清楚受伤的前因后果,到最后紧抿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家人找不到那处没摄像头的偏僻工厂的线索,不敢再逼她,请了心理医生给她纾解情绪。
阮暖转了学,父母还因为送不送她去别的城市读书跟奶奶争吵了一番,最后还是妥协,将她留在这座城市。他们工作繁忙,完全没有时间照顾她。更何况这里的教育水平在全国也是排得上号的,书香氛围适合小孩读书生活。
阮暖换了学校读书,并因为之前的事情,时常神经敏感,对别人自发保持距离。奶奶更是神经质的保护她,除了上学放学安排人接送,不说放假出门,班级聚餐也不允许,再怎么样周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