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就带他回我老家去,以后我搬砖,他就上个三流高中,考不考得上大学听天由命。我保证,他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城市,这辈子都不出现在您家孙女面前。”
去少管所也不能算坐牢,但高翔他爸认定了阮暖奶奶,一下一下地磕着头,“砰砰”作响。高翔一言不发,鼻青脸肿地跪在一边,也是磕着头。
旁边的老师和校长都面露不忍,奶奶愤懑地说:“什么都给你占了道理是吧?那个时候,学校里也没什么人了。要不是我们家暖暖叫的声音大,引来了别人。你们家的这个喝了酒的畜生会做什么事你不知道?那叫做强女干未遂!她是个女孩子,这个畜生是要毁了她,是要毁了她下半生!我恨不得让这个小畜生现在就去死,我们家女孩好好养大,就是给人欺负的吗?”
高翔爸爸只是把高翔脑袋按在地上,对阮暖奶奶说:“老人家,他就在这里,您要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受着,我绝对不给他求情。您看在他才十六岁,年纪还小,喝了酒,做事昏了头,饶他一次吧。”
说完,一言不发地继续磕头,黝黑的额头都红了一大块。
校长发话:“阮夫人,您看,他也只有十六岁。您也知道,这个年纪的学生都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