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很熟悉。
“喜欢么。”
纪梵打开笼子,想放它出来,它却只顾着埋头苦干,咀嚼着兔粮,三瓣小嘴,大白门牙隐隐可见,呆头呆脑,有些逗。
“......”
姜茶没答话,把下颌抵在膝盖上,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瞧着它,看的出神,自己却觉着有些无聊。
纪梵低着头,长发里,莹白耳垂上一枚钻闪着月华的光亮,锐利又冰凉。
她穿着那件吊带,锁骨窝很深,显得人就瘦的精致,犹如瓷器,易碎、单薄。她一手支着膝盖,偏过头,露出白皙漂亮脚踝,眼神深深地瞧着姜茶。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么。”
纪梵问。
“无所谓。”
“别,换一个吧。”
“有什么意义?反正离婚后你也要带走。”
纪梵瞧着她,淡淡道:
“你真想离婚。”
姜茶没吱声。
默认了。
纪梵浓密的长发里,一张脸被窗外月色映着,白的透明。
眼皮垂下,那黑眼珠子里的锋芒被全数遮去了,单薄的有些落寞,有些无辜,叫人忍不住怜悯,说不出重话。
纪梵低声道:“晚上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