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急急地叫了好几声,才重新恢复神采。
“怎么回事?”轰炸声平息了,姜茶往工作人员的方向看,大声呼叫:“人呢?!她额头流血了!”
纪梵被送去了医院。
姜茶的戏没拍完,还剩最后一个场景,只得接着这场未停的小雨,继续演戏。
纪梵从医院出来时,剧组的烟火师站在医院门口,吓到腿发抖。
当时他带着两名助理去现场调试爆破点,失手引爆了炸弹,这才导致了第二次爆炸。
得罪谁不好,偏偏是纪梵!
“纪,纪总,”他差点跪下了,结结巴巴地说:“您没事吧。”
纪梵额头缠了一圈绷带,脸色苍白,摆摆手,没说话。
后来的事情,姜茶已经不清楚了。
听人说,纪梵只是额头被碎石割破了皮,问题不大,包扎了一下就出院了。
照理说是没什么的。
姜茶微微放心下来。
只是,又过了很久,姜茶却一次也没有见到纪梵。
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从她的生命里,彻彻底底的,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留下。
纪梵送的分手礼物,那个玻璃罩着的白玫瑰,倒是被姜茶放在桌面上,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