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项目又要给秦宇楼。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来自一个父亲偏心的羞辱。
    她紧了紧手,“您知道买地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秦坤挑了挑眉,“你有什么新的理解吗?”
    “有些地看着前景繁华,实际是老地皮,但有些地段,看着没什么发展趋势,买下来就能翻到十倍。买地最忌讳的是没有任何考察就一锤定音,难道不是吗?”
    秦坤自然听得懂她的意思,可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对秦瑾言大方的时候确实大方,但一牵扯到了秦宇楼,天平毫不犹豫的倾斜。
    说的再难听些,恨不得把秦瑾言压榨干净给秦宇楼铺路,秦瑾言知道的明明白白,同时伤的彻彻底底。
    进会议室之前,她真的以为秦坤会信守承诺,让她自己挑选项目,或者会像电话里说的一样给她点鼓励。
    她对这个父亲,不该有半点期待。
    秦坤慈爱看着旁边的秦宇楼,道:“上去说一下。”
    “她说不是挺好的吗?”秦宇楼低着头,看都不看一眼,“我又不喜欢搞项目,你看看她的策划案呗。”
    “怎么又闹脾气了。”秦坤耐下性子哄着,和对待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