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都反锁着,一时间很难猜出秦瑾言在哪一个。叶清微却能想象出,此刻秦瑾言的模样。因为痛,她一定还捏着胸口的布料,但又因为羞,不动不敢扯,只能提着衣领缓解缓解。
    叶清微走到最后一间,伸手敲了敲门,“秦总,我把药送过来了,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她耍了个小心机,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一种很涩情的气氛,让秦瑾言更不好意思,只能乖乖的把门打开。想到这里,她加大力气又敲了好几下。
    前后声音对比明显,莫名的刺激着人的听觉,尤其是在这种地方,简直像极了是在——偷情。
    和她预期的一样,一分钟的时间不到,秦瑾言主动拉开了门,眸子里三分怒意,其余都是羞意。
    她一把将秦瑾言拉进了隔间里,咬牙切齿地说:“叶清微,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呢?
    这一幕似曾相识,一个月前,叶清微曾在“同好”酒吧亲眼看到,方画被人抵在隔间的门上。方画哆哆嗦嗦地问那人想干什么,那人回了个词。
    “干你。”
    “什么?”秦瑾言愤怒的眸光瞬间变成惊愕,摁住叶清微的手轻微地颤动着,“你在胡说什么?”
    “啊?”叶清微从回忆里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