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伤得最重。”
“他?”林玥顿足,听着电话里杨毓叙述当时的情景,手指一点点收紧。
周倾确实是几人中伤得比较重的,他替姚清疏挡住了倒落的钢筋架,额头和腿上都被划出几道血口子,皮开肉绽,动手术缝合了七针。
医院走廊里,刘经理神色紧张地向姚清疏汇报事情经过:“这件事我们已经让警方介入了,是这样的,因为原初一号路那段地下排水管道要变更外扩四米,得挖掉边上的两棵树,我们就赔偿了户主五千,当时没有立下书面协议。”
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那人是个无赖,后来拿钱赌光了又想来索赔,索赔不成,今天喝了点酒竟然找几个同伙偷闯进来撒疯报复。”
“负责工地安全的那两个主管,立刻把他们辞了。”姚清疏厉声说,“你自己也检讨一下。”
“是是!”刘经理忙不迭点头,冷汗岑岑,“姚总您请放心,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我会妥善处理好的,公司那边也会立即安排发布会向媒体澄清这件事情。”
说完,见面前人眼里依旧盛满冷色,他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姚总,那没其他指示的话,我先回公司去?”
“嗯。”姚清疏也是累了,淡淡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