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脱下来给她的。
    “老师,我冷。”关南衣向来不知羞耻,于是又重申道。
    时清雨“嗯”了一声就准备转身走了,关南衣急了,问:“矣你不知道把你外套脱给我啊?”
    话刚说完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事来,时清雨这老古董好像有洁癖来着,以前读书时关南衣曾碰倒了时清雨的水杯,洒了时清雨一身的水,慌慌忙忙又带着恶作剧假装替时清雨擦拭,可偏偏又用刚才擦了桌子的抹布,时清雨家教饶是极好也架不住她这样,只是礼貌地表示自己会处理,虽未对她发难,但那身衣服关南衣却再未见时清雨穿过。
    这么想着关南衣又做出副可怜样来对时清雨道,“好冷啊……”
    她本来就长得俏丽,虽然顶着头圆下穿着身不合身的衣服,可做出可怜样来倒也真会让人心生怜悯,关南衣是有心要难为时清雨,她知道以时清雨的家教修养,她这样示软时清雨定然不会全然不顾她,可若是依她的话把自己的外套给了自己的话那时清雨自个的洁癖又是绝对受不了的,关南衣有心难为对方,也料定了以时清雨的呆板无趣、不知变通的性子定然翻不出新花浪来。
    果然时清雨动都没动下的,没什么表示,关南衣无所谓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跟在时清雨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