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雨盯着电视屏幕,声音有点低,脸色好像就没有好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嘿嘿,我这不是想见见吗?”关南衣托着自己下巴笑嘻嘻道,“进局子前你俩就订婚了,当时我不是求而不得吗?看着你那幸福的模样我就烦,也没送你俩礼,后来你俩结婚我在牢里蹲着收不到信的,这出来了我也没钱,礼就算了——直接把他叫上咱仨一起喝个酒?”
“你——‘求而不得’?”时清雨的侧脸线条优雅的不像话,偏偏眉头又紧紧皱起,像是隐忍着什么,她很少这样与人说话时不看对方,一动不动的,只是道,“你求什么?”
“你啊。”关南衣说的漫不经心的,话刚说完她忽然又想起时清雨是个恐同份子,太好了,上赶着让她来恶心了!
于是她态度猛地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长腿从茶几上收了回来,放在自己屁股底下盘着,然后身子朝时清雨靠了过去,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时清雨道,“你是不知道啊,我是行遍了千山万水,还是觉得你最好,爱你爱你我还是爱你!在牢里蹲着的那四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就连做梦都会梦见你!”
关南衣这话说出来了后自己都觉得恶心,本以为就时清雨那古板的性子听了这么肉麻的话后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