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的话,那关南衣绝对是每一项都出格的。
但是很多时候她又发现关南衣其实并非所表现的那样,她总是比别的学生沉静一些,敏感一些,也更加出乎意料一些。
她会在来上课的途中停下脚步去观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也会闲情雅致的在上课的时候画副窗外随手可见的风景,更会因为三言两语的不合而与人大大出手。
时清雨不懂这样的一个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坦白来说,她其实并不太喜欢关南衣这样的人。
如果生活工作像是一道固定的公式,那么关南衣也许就是其中最大的变量。
时清雨的青春期从来没有过像关南衣那样的举动,她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板一眼的,按照规定的线路一步一步走,没有丝毫的偏差,直到走到终点。
但关南衣不是。
她既不规矩也不听话,更不知自己应该做什么。
身为学生,关南衣的作业十回有八回都不会交,周测的时候所有学生都在认认真真的答题,而关南衣却堂而皇之的交白卷。
不是不会,只是纯粹的恶。
她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分数考多少,就像她也并不在意自己能学多少一样。
时清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