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碗喝稀饭,“你老人家在我读书那会儿可是像个白富美一样,出门开豪车,家住高级公寓,动不动还请我吃饭的,怎么现在家里没保姆也就算了,居然还落魄到早上起床来给人蒸馒头了???”
“你该不是想开个馒头店重回富婆的生活吧?”关南衣问道。
时清雨面无表情:“蒸馒头并不落魄。”
何况是给你蒸的,时清雨在心底轻轻道。
是她早起后在网上现学现做的,和面发酵上蒸笼,不是没有想过包个包子什么的让早餐更丰盛一点,只是厨艺过于有限,蒸出的馒头都已是失败了两次后的结果。
她确实是不知道早上应该做什么早饭给关南衣,她明明想给的时候有很多,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无法忘记昨天当她接关南衣回来的时候关南衣说的那句自己没有家了的话。
尽量关南衣再洒脱再装的毫不在意,可素来了解她的时清雨还是发现了她隐藏地非常极好的那一丝落寞。
她说这里就是她的家。
她从不骗她,除了那一次。
她确实是悔了的,在四年多以前就悔了,可那个时候的她没有来得及,现在有机会了,所以她是那样想给关南衣一个家。
可遗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