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拿了一个苹果就往嘴里放的。
    一边吃一边看,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外便传来了锁被打开的声音。
    关南衣偏过头看过去,没一会儿外面就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长发被一丝不苟的绾起的女人。
    不是时清雨还能是谁。
    这个女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总是能在出场之时将欢快愉悦,色调分明的现场瞬间转化为死气沉沉得像是黑白奔丧的现场。
    服了。
    “呦,你老人家可算是回来啦?”关南衣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上,一边说话一边晃着汲着拖鞋得脚,“再晚点儿的话,我八成儿就饿死在家里了。”
    时清雨在玄关处换鞋,闻言不过淡声道:“现在才十二点十三分。”
    意思是还不算晚。
    关南衣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不过听起来又怎么样呢?她本就是来时清雨家想没事儿找事儿的。能早一天恶心死时清雨这个狗女人的话就绝不会晚一天。
    “我在说的是晚不晚的问题吗?我说可是你出门招呼都没有打一声的问题啊!
    哎不是我说啊,你出门在外的倒是也给我打声招呼啊?怎么的咱们俩现在也算是室友关系吧?我这刚出局子手机也没一个的,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