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冷漠地拒绝了,后发表在专业杂志上的文章又被对方以“工作需要”要求署名,时清雨仍旧拒绝,并就此表述了厌恶。
人,彻底得罪了。
后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当成了假想敌,评职称时没有她名字的出现本就已让素来骄傲的她很是难堪了,加之学校里那些与关南衣似是而非的传闻,最后终是让她忍无可忍地选择了离职。
说来说去,关南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学生罢了,成年人之间肮脏龌鹾的事本完全牵扯不到她这个学生身上,若不是意外听见同事对关南衣与她关系的评价的话,其实以她的性格可能真保不准会在那个学校跟人死磕下去。
但那个时候的关南衣并不知晓这些,只以为是自己的年少莽撞不懂事而将对方逼走了,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形单影只的她活了那么些年,对她好的人不可谓不是屈指可数,所以时清雨的离开让她的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愧疚。
有些想对对方讲句道歉的,只是时家到底是时家,富家子弟想玩个消失的话没点本事的人是真的找不出来的。
时清雨离职的时候四月,清明节刚过,那个时候的他们已经升入了高三下学期,离高考也只有50多天了。
时清雨走得很干脆利落,一分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