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熟络是时清雨最不喜欢听到的,所以非常少见的,时清雨有点生气了,但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有没有赌气的成分在,左右她都听了关南衣的话,将自己的食指中指和谐起,就那么如了关南衣的愿直挺挺的和谐了。
动作实在是有点猛,弄疼关南衣是必然的,关南衣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当场就骂人了,“你他妈的以为是在捅厕所吗?!”
不是没有听出关南衣让她停下的意思,但她好像是过去的那么些年里克制过了头,自制力终于走到了尽头,在这一刻,她不想停下。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做了。
亲吻着对方的耳垂,和谐着对方的颈脖,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她像是莘莘学子当中的一员,努力学习着自己从未涉及但又早该涉及的领域。
就当做这是一场梦吧。
同好多个深夜里所梦见的一样,背后的这个人是自己追逐了经年之后一直想要的结果,不敢回头去看,不敢认真去想,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梦,梦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她的时清雨她的师长与她抵死缠绵。
她的吻她的气息统统都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和谐上,该快乐该欢愉的,可偏偏这一刻她却落了滴泪。
等了许久,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