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偏执的认为着西方文化中传来的那些直白率真太过猛浪,若是自己学来总要令她用尽记事后那为数不多的羞涩。
她胆子是小的,性格是内敛的,怕有的话说的太早太满终会被时间抹去,所以便一直沉默着。
可后来日光绵长,对关南衣的思念和爱意愈演愈烈,攒得太多终烧尽了她所有的理智,至此,那最容易说出口的三字早已不足承放她的情意,所以她便只能在每月写于关南衣的书信中道:
每夜入梦,月色撩人。
关南衣,见字如面。
***
“你可以再喜欢我一次吗?”
时清雨的声音忽近忽远,好像隔着很远的时光,又好像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关南衣听不明白,更看不明白,最后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懂了时清雨在说些什么:
她好像听见了时清雨说她喜欢她?
时清雨喜欢她?
……这是个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说的话怎么现在又要再说一遍,床上的话不是都当不了真的吗???所以现在到底是几个意思?!
关南衣怔怔的眨眨眼,模样有些呆萌,时清雨的表白来得太突然,偏偏还又长又深情,关南衣没个准备,直接愣在了那里,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