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二者真正的区分可能只有关南衣本人知晓。
    “…能保释出来吗?”时清雨只是问道。
    “会很难。”朋友说道,“还有那把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凶器,如果警方去排查的话很容易就能查得出来那把刀到底是被别人随意丢弃的,还是关小姐故意放在那里的。”
    一场周密的谋杀或许谁也做不到完美无瑕的,只要去查,那么事情便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时清雨沉默了半晌,还是道:“先保释出来。”
    朋友点了下头,又说道:“保证金的话可能会很高…”
    以关南衣如今的经济能力来说,估计是付不了的。
    朋友其实很想知道关南衣与时清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有不便多问,所以便试探性地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时清雨果然只是微点了下头,冷静道:“我出。”
    原来如此,朋友其实差不多也猜出来了,毕竟认识时清雨这么些年还没有见过她为谁做到这个份上来过。
    朋友说清楚之后便离开了,剩了时清雨一人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在想。
    她其实早该发现的,她不是不知道关南衣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又重情义的人,读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