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时清雨啊,你说,我为什么要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
“你做过。”时清雨却冷冷道,“这件事越是□□无缝就越是证明你的处心积虑。”
关南衣点了只烟,翘着腿道:“但这只是巧合。”
她不以为然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我只是一个给人打工的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调查几个从少管所出来的人,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
“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啊?”
时清雨盯着她,目光冷而凉:“你记得。”
“你还记得曾资助过你的张奶奶,也记得她是怎么死的。”时清雨往前走了一步,按亮了关南衣家客厅里的灯,指着关南衣家的电视,一字一顿道,“在你的电视观看记录里面,你看的最多的就是四年之前的华苑入室抢劫碎尸案。”
那个案件曾轰动一时,谁都没有想到人性会恶劣到那样的地步,对于手无寸铁的一位老人,三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痛下杀手,将其碎尸。
“你一直记着,从来没有想忘过。”
被提及到心中永无法忘记的伤痛,这个人还是时清雨,关南衣终于忍无可忍地撕开了伪装,冷冷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