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阻止,只好尴尬扶住人,有些不好意思:“全身都是汗。”
宋纾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尖:“没关系。”
她只是想抱抱她。
沈西洲的手在她背后悬空一会儿,才轻轻放下,回抱她,嘴里嗫嗫:“累。”
适当地示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是南桑教她的。
宋纾心疼她,哄道:“明天就结束了,睡会儿,乖。”
她的话似在催眠,沈西洲立刻感到困意往上涌,她阖上眼,真得靠着宋纾的肩睡熟了。
沈西洲再醒来时,映眼便是宋纾的清眉秀目,她枕在她的大腿上,平躺在看台阶。
宋纾见她没有完全清醒,按捺不住恶作剧的心,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沈西洲不同她恼,问她:“我睡多久了。”她的鼻音闷闷的,奶里奶气。
宋纾匿笑,看一眼手机时间:“半个多小时。”
沈西洲扣住她捏住自己鼻子的手往下,对准大拇指和食指的虎口,不轻不重咬上一口,一个清晰的牙印慢慢显出来。
宋纾呆住,半晌,她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你咬,咬我?”
“不要捏我鼻子。”沈西洲本来是要假意凶她,因为刚醒,嗓音还没恢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