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猫眼处往外看,来人颀身静立,站在门外不急不躁地按响门铃。
宋纾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打开门,“进来。”
她虚弱到嗓子都哑了,本来只是普通流感,昨夜突然发起高烧,早上她给沈西洲发完消息,一直睡到现在,米水未进。
沈西洲在玄关处换上一次性拖鞋,宋纾单身独居,家里没有招待过客人,但她细心地准备了很多一次性用品。
客厅里,宋纾重新窝进沙发,沙发上摊开一床被子,她如往常一样睡在沙发上,问得一点不客气:“你怎么来了?”
沈西洲过来前先去了趟菜市场,家都没回,她把书包放在沙发一角,眉眼微弯,淌出一汪秋水来:“我是来照顾某位病号的,你继续睡,粥好了我叫你。”
宋纾神情恹恹,由她去了。
厨房布置一看便知是主人家的风格,干净精致又五脏俱全,沈西洲挽起袖子,开始洗锅烧水。
十分钟后,沈西洲从厨房里出来查看宋纾的情况,她走向沙发,弯腰给宋纾掖被子。
宋纾感觉到有人,脑袋往热源处蹭,沈西洲担心她摔下来,用大人哄熟睡幼儿的方式,将她轻轻往沙发里推,宋纾轻声哼了几下,抱紧怀里的抱枕。
宋纾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