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安排值日生,宋纾踮起脚在擦黑板,有一小块地方她够不到。
沈西洲小步走近,抽走她手中的抹布,轻易地擦到黑板最高处:“怎么不等我回来再擦?”
宋纾的背贴紧女生的胸口,她的发丝柔软,有清爽的洗发液香味,衣服上则是强生沐浴露的味道。
须臾,沈西洲听到她不甘示弱的反驳:“我又不是四体不勤。”
沈西洲将这面黑板擦干净,往后退几步,语带惋惜:“四体不勤后天还能挣扎,身高这个事吧……”
宋纾转身抢过她手中的抹布,及时止住她的话:“停!不许说,我出去洗抹布。”
沈西洲姿势闲散地靠在讲台的桌旁,双手撑住桌面,她眼尾上挑,唇边一勾暖笑,带着少年特有的俏皮。
整栋楼的学生与家长走得差不多了,洗手间里没人。
宋纾拧开水龙头,将两块抹布反复清洗,浑浊不清的脏水蓄满整个洗手池,她打开塞子,脏水被吸下去。
蓦地抬首,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目测一下那万年不长的身高,自言自语:“才不是我矮,是因为你太高了。”
她进班时,发现沈西洲仍站在原地,微低着头,光晕撩上修长的后脖颈,毛发柔软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