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优雅的侧脸上,连子茵呼吸加快,她轻轻上前,一如儿时,拉了拉她的衣角,声音抖得厉害:“桐年…是你吗?”
付桐年转过头,眼底的诧异与惊喜似青山上燃烧的花,迅疾盛大:“子茵,好久不见。”
兜兜转转小半辈子,她们等来相逢的一天。
连子菌邀请她到附近的茶餐厅吃下午茶,席间聊起这些年对方缺席的桩桩件件,最后无可避免地提及自己的孩子。
“纾纾应聘这里的高中教语文,我来是为了看她。”
连子菌自然地接话:“我二女儿正在上高中,她在哪里教书?会不会是同一所高中?”
她知道概率极低,依旧心怀期待。
付桐年倒没听宋纾讲过自己在哪所高中教书:“她没讲过,”
忽然,她想起宋纾常记挂在嘴边的一个学生,“不过我知道她班上有个叫沈西洲的学生,她很喜欢。”
她只是顺口补充几句,却见连子菌错愕地盯着她,半晌,字正腔圆地问:“三点水的沈,吹梦到西洲的西洲?”
“对。”付桐年记得宋纾第一次向她介绍沈西洲时说的话:“妈妈,我教的班上有位学生的名字很浪漫,她叫沈西洲,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