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交握的手,用力将嘴唇咬到泛白,浑身不自主微微颤抖,哽咽道:“我父亲说,叔叔的事情很棘手,没有转机。我们虽然找到了内奸,但是太晚了,他已经跑了,没办法......”
“他们说,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我父亲让我辞职。”
她抬起头看林舒,眼眶通红,蓄满了泪,却还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我不能当法官了。”
林舒听着几乎心碎,她紧紧将人拥入怀中,想安慰她,可无论平时如何舌灿莲花,此刻却像个哑巴一般,什么都说不出。
这哪里是言语可以安慰的事情?言语本就苍白无力,连普通的悲伤都难以治愈,何况是这种剖心挖肝的痛。
半晌,她只能红着眼睛说:“哭吧,我给你保守秘密,放心哭一场,我一直一直陪着你。”
可她胸前的衣服被濡湿,始终没有听到卫寒的哭声。她连哭都压抑着不肯出声。
反倒是林舒先忍不住呜咽起来,心疼得像是被针扎一样,哭道:“你干嘛对自己这么狠啊?你别这么要强行不行?我很厉害的,真的,我有好多好多钱,你依靠一下我吧......”
要强的人说别人要强。她叛逆期被父亲打到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没哭过,被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