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多了几分安慰,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说:“到了,已经洗完澡躺下了。”
卫寒不由得拧眉,担忧问:“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舒服。你有好好吃饭吗?”
说着,她声音冷了下去,严肃道:“骗我是死路一条,你想清楚再说。”
林舒只能捂着胃苦笑,老实交代:“有好好吃饭,但是中午有一个应酬,没办法喝了点白的。就喝了一点点,可能是坐飞机不太舒服,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我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你忙你的吧,我先挂了,晚安。”
“不准,起来去喝药。”卫寒莫名生气,带着压迫感与不容抗拒命令她。
林舒瘪了瘪嘴,委屈道:“没带。”
卫寒放缓了声音,“你包的夹层里,我前几天放了两包药。我看你今天没有换包,乖,去喝药。”
正说着,卫寒听见那头有声音,似乎是姜恬,喊她喝药。
林舒不肯,让她走。姜恬急得没办法,蹲在床边哭。
林舒又好气又好笑,问她:“疼的是我,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行了你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通告呢,我躺躺就行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姜恬,柔声细语哄卫寒:“好啦,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