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她的放手能换得安安一世安康,那她心甘情愿独自品尝这段爱情最后结出的尚未开花的稚果。
也正如叶母所说,她现在还是不够强大,给不了安安的最厚实的依靠。甚至在安安的这次治疗中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了。
她保护不了她。
再次看了看病房上的号码牌,顾清木干枯的唇角露出了一抹浅笑。对不起,叶挽安,你会不会怪我没能陪在你身边。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一切都是我的错。
A市公安局。许正国看了一眼手里拿到的资料。那个面包车的驾驶司机名叫张金山,是A市某煤矿厂工人,也就是陆昊南父亲手下的一名工人,无不良前科。只是他看了那日的监控,面包车撞人后,便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任何的信息。这就很奇怪了。
就在许正国正在冥想这个人会不会已经死亡了,曾经有过这样类似的案例。
一旁的夏达春拿了一张报告过来了。“许队,有了新发现,这个夏达春肇事前曾和一个陌生电话有过来电,而且据银行那边的调查,他的账户在肇事前一天多了十万元。而据调查,他的母亲因为手术费而一直没能进行手术,昨晚因